,他靠着车门,指尖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他慢吞吞地吐出烟圈,再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云看月,就是没往人群簇拥的焦点看过一眼。
童谣蹲在马路边,一直偷偷打量几步外的言漠。
他好像一直有某种能力,轻而易举地能将自己和环境割裂开来,将自己封锁成一座岛屿。
一座孤岛,任何人都靠近不了。
肖扬处理好手边的事情,向这边走过来,停在言漠的两步之外,他说:“没什么事了,明天再去趟警局就行了。”
言漠眸光扫了眼腕表,他眉目无波,声音却是冷的,“这么麻烦,早知道就不找警察了。”
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像说着什么一件小事。
童谣和言漠认识这么久,见惯了他冷漠和无情,今天确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狠厉和疯狂。
童谣蹲在路边沉默不语,她缓缓低下头,突然不敢看言漠。
肖扬往引擎盖一坐,翘起二郎腿,“你今天心情挺好的啊?”他往不远处的警车了眼,语气不屑,“陈明摆明了是言以平的狗,警察顶多给人关几天就放了,一点都不解气。对了,你家老头什么时候回来?”
肖扬长篇大论地说了一串。
言漠一个字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