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都很少哭,哪怕是当年父母离婚,母亲移民去了法国,这么多年都不曾回来过。
她一直被爸爸和哥哥宠着,生活裹着糖果的外衣。
要说这些年唯一受挫的,大概就是喜欢言漠了。
言漠的心收更紧了些,眉目却依旧染着风霜。
肖扬也才察觉到两人的气氛不对,他从引擎盖跳下来,往两人跟前走,“怎么了?”
他看言漠,再看童谣,“你又做什么了?”
肖扬下意识地以为是童谣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肖扬了解言漠,言漠对女人没兴趣,在临市的高中三年,无数的女生给他递情书,言漠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他也很少把什么事放在眼里,所以也很少有情绪波动。
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在乎也无所谓的,可要真对什么有了情绪,那么就一定会做到极致,
比如,今天的陈明,按照言漠的行事风格,就应该打断他的一条腿。
言漠没搭理肖扬。
他眸光看着童谣被他捏红的下巴,眉眼往下压,声音紧跟着往下沉:“怕就是怕。”
言漠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
童谣眼眶晶莹打转,说不出话。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