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特别忙,我高考成绩出来,本来想请他吃饭,结果这两个月他一直全国各地的飞,我都见不到他人。”
言漠唇瓣紧抿,他没说话,搭在童谣腰间的手臂不自禁地圈得更紧了些。
两人说话的功夫,言以平已经走上前,他嘴里咬着烟,两人动作亲密,他有点不爽,看着童谣问:“谣谣,你怎么回事啊?看到叔叔都不下来打声招呼?”
童谣对言漠是没皮没脸惯了,但有外人在,还是知道注意分寸,她甜甜地喊:“以平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说着话,右脚已经踩到地上,紧跟着伸手去掰言漠搭在她腰侧的手臂。原以为要费点了力气,谁知她手指才碰到言漠手臂,言漠主动松手,放开她。
童谣近距离看了眼言漠。
言漠没看她,步子往后挪,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童谣左脚还有点疼,踉跄了下,言以平注意到,他扔了手里的烟,搭上童谣手臂,扶着他往自己身边靠近。
他看到童谣脚上的伤,皱眉说:“受伤了?怎么弄的啊?”
童谣很简单地说:“走路摔的。”
言以平点点头,他伸手点了点童谣的脑袋,“你呀你,年纪不小了,做事还是冒冒失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