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据了解,他们楼下有一个出租车公司,进出不会被人发现。”
其实王思喻的新家离我们并不远,我们在楼下等着,期待水落石出。
张路紧紧握着我的手:“太顺利了,可我现在真的好紧张,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好像要从冲破黑暗见到光明了一般。”
一切都很顺畅,顺畅到我们没办法想象。
孩子被带出来的那一刻,张路都忍不住感慨:“这个小娃娃怎么那么眼熟?”
我也看着眼熟的很,又说不上在哪儿见过。
孩子交给我们暂带,罗青见到我和张路,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场博弈,终究是邪不压正,曾黎,张路,你们赢了,她输了,运筹帷幄这么多年,被嫉妒蒙蔽了良心的她,只怕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多加小心。”
对于罗青的这一番话,张路甚是愤怒:“到现在你都不肯说出她的名字吗?”
罗青仰天长叹,随后跟着警察走了。
回到家后,这个孩子怯生生的躲在墙角不敢动,秦笙和张路蹲在他面前哄了半天他都不说话,拿东西给他吃,他虽然嘴角抿了两下,却还是倔强的不肯去拿。
我给王思喻下了碗小榕最爱吃的面条,闻到香味后,王思喻的肚子咕噜咕噜的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