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就起床去领证。”
还真敢口出狂言,我伸手向他:“户口本拿来我瞧瞧?傅总,你可能不太懂我们中国的法律,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你已经娶了一个小娇妻了,再跟我领证,你就不怕坐牢吗?”
傅少川突然从我身上离开,将我也一把拉起正襟危坐:
“对于这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好好跟你解释一下,你听不听?”
我扑哧一笑,逗他:“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一般的小姑娘一样,傅少川,你这件事情必须要跟我解释清楚,好,你听我解释,不,不,我不听,我不听。”
傅少川笑的前俯后仰:“你这样一人分饰两角,还真有小女孩的可爱和刁蛮。”
我呸了他一口:
“老娘刁蛮也就算了。可爱这种词语用在我身上不合适,不是说好要解释吗?来来来,我坐等你的解释,老娘就看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能说出什么花来。”
傅少川探头问我:“那你喜欢什么花?”
我白了他一眼:“女人花。”
傅少川笑的两眼都弯成了月牙:“你这朵女人花还是需要男人来灌溉,既然你愿意听我解释,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这辈子,我傅少川的户口本上只会出现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你张路。”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