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年长了七岁吗?我怕什么呀,妹儿还叫我一声干妈呢,我们还能带着妹儿树儿榕儿和我们家的花儿一起拍亲子照。”
曾黎瞬间无语:“好吧,你赢了,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咋还变聪明了呢,说说吧,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我再次讨好道:“孩子都怀上了还举办啥婚礼啊,等你呗,你不是要在老家办婚礼吗?我就凑合着借用你的场地,咱一起啊,我把爸妈接过去,亲朋好友都接过去,来个农村土豪婚礼,等我们家花儿一出生,我们四个人把那群孩子们都丢下,来一个旅行补办婚礼,你觉得咋样?”
曾黎坏笑道:“主意甚好,但是你舍不舍得丢下那你个猴崽子,等你当妈了就会懂的。”
这句话还真是没有说到我心坎里,当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小花儿之后,万万没想到的是,小花儿后面还跟着小草儿,那种咕咚下了个蛋之后,扑通又下一个蛋的滋味还真是...
难以言喻!
我在进产房之前,就逼着傅少川写了一张保证书,如果老娘出不来了,他所有的家产都得留给我爸妈和我干爸干妈。
曾黎生了两个孩子都没我这么大的阵仗,我生孩子是能来的人都来了,我爸我妈,干爸干妈,阿妈,三婶,徐叔,还有生了个儿子的徐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