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看起来很格外名贵,我怕弄坏。
纸巾完全把手表玻璃片擦干净后,一颗精致的紫钻立刻映入眼帘,虽然我不是很懂珠宝,但光看它切割的形状,定是上品无疑。
墨汁洒落太多,一张纸已经满是污痕,我又忙着抽第二张纸。
第二张纸巾才抽出,准备再给他擦擦,却被他躲开。
他细心的拆下手腕的表,似乎是定定地看了几秒,发现秒针能动,便说,“无碍!”
他的声音低沉迷人,让我更加无法抬眸面对这个窘迫的局面,本来因为酒意,脸已经是微红,如今应该是熟透的螃蟹一般鲜红了。
待他走远之后,我才讷讷抬头,微醺的眼神有些迷离,盯着他颀长高挺的背影,微微有些出神。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连说话的声音都让人无法抗拒,听着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似乎是天生的和平使者。
距离去b市出差已经三个月了,我以为那个人只是我生命中的惊鸿一瞥,连他的声音我都已经忘却,更不用说那张未曾蒙面的脸了。
偏偏,上天喜欢跟我开玩笑,又或者,上天偏爱我一些。
再一次让我又遇见了他,而这一遇,注定我们今生有所牵连。
今天李俊成说要请我法国大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