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看我,接着拿过餐巾纸,细心的把我手上的茶水擦干,一边说,“别心不在焉的,说一说下午找我什么事吧?”
他的掌心很烫,我急急抽回手,心口有一头小鹿乱撞,耳根子立刻红了起来。
“陈默,是吧?”他语气笃定。
我低着头,看他擦桌子的手,修长,骨骼分明,指甲修的很短,但也很干净。
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长得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
他好像很喜欢用疑问句来强调他的陈述句。
这回,我抬起眼帘,正好,他也在看我,神情自若。
他那么直接,我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了当的问出口,“所以......他叫陈默,一直都是?”
“从小学我就跟他同班,一直到大学,如果说他不叫陈默,那我就是失忆了。”他勾着淡淡的唇弧,连开玩笑都说着半分认真。
眸光,骤然黯沉,我讷讷低着头,心失落极了。
所以......他就是陈默,毋庸置疑了。
连最后一点点期望都被抹杀了,那个人,不可能是莫殆,永远不可能!
“白挚也认识他!”列御寇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道。
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