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白挚的条件反射就是我出事了。
“没。”我轻轻吐出一个字,却没了下文,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了。
明明知道,问了他也不会说。
如果会的话,四年前他就说了。
“没事你会给我打电话?”白挚轻轻反问,似乎笃定我就是出事了。
我一愣,确实,没事的时候,我鲜有给他打电话。
半晌,我才嗤嗤一笑,“没事,就不能打了?”
“葵葵,有事别瞒我。”白挚说完,窸窸窣窣又传来了一道女声,我听的不真切,似乎他们在讨论工作的问题。
我抿了抿唇,“你忙,我改天给你打。”
我话刚落,准备挂电话,那边的白挚立刻开口,“不要紧的事,你有事说吧,我有空。”
“我见到陈默了。”六个字,还是说出口了。
本来,打这一通电话就是因为陈默两个字......
我明显地听到了白挚那边的沉默,接着白挚扬声说了两个字,“散会!”
原来,他还在开会。
“那么晚了,你还在开会?”我不由自主的关心问道。
他嗯了一声,又解释说,“b市的案子出了点问题,政府那边干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