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还是,你认为她还能在重蹈覆辙中再一次全身而退,既然她的伤口结痂,你何必再撕开,让她看那鲜血淋漓的一面呢?”
我怔怔抬眸,漆黑的眼睛盯着列御寇那双深邃深渊的瞳眸,他真厉害,居然说出我担心。
我被列御寇劝的有些动容,白挚立刻乘胜追击,陈案结词道,“葵葵,别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蓦地,我眼眸染了一层阴凉,陌生地看向白挚,冷漠开口,“这就是这些年,你放任我的原因?这就是这些年,我欠我的理由?”
我声声力讨,这才恍然大悟,我还真是后知后觉,不免觉得可笑至极。
我一直以为,白挚是因为白家才觉得对我有所愧疚,我只是没想到会因为这件事情。
居然是因为莫殆这件事情,他认为欠了我,所以才对我百般疼爱?
因为他很明白,如果当初告诉我陈默的存在,班婕妤不会割脉,我也不会在心理室度日如年。
闻言,白挚的双眸霎时沉入海底,低声开口,“难道在这件事之前,我对你有那么不堪吗?”
我微微一愣,接着冷冷一笑,“你是对我很好,可始终无法摆脱你就是白家人这个事实,你身上流着白家的血,我根本不可能奢求你会为了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