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晃着神,脑袋一阵迷糊,隔着水雾,紧盯着白挚那张脸,低低喃喃的重复着,“哥哥?”
倏然,我眼前一黑,没有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不知名的某处,还听见白挚跟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那个人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叫做幻想症,她总觉得是自己把这些人害了,所以对他们充满了内疚,时时刻刻都担心故事重蹈覆辙。”
“怎么解决?”白挚问。
“做心理辅导,但也不是立竿见影,从我对她催眠的结果来看,她病情还很严重。”
那几天下来,我都是跟着那个人做心理辅导,可每一次都是无果而终。
白挚很担心,一直待在s市里陪着我,看着我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更是担心极了。
白挚请来外国这方面权威的医疗团队,医疗团队提交了多种方案,我们也按照医疗团队给出的方案一个一个的试,但依旧一点效果都没有。
治疗整整两个多月,治疗方案也用了很多种,可仍然一点效果也没有,我只能靠着镇定剂跟营养液维持着气息,手上已经千疮百孔。
白挚看在眼里,心疼极了。
那天,我们都坐在静谧的病房里,安静的可怕,忽然,白挚咆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