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问。”
既然会生气,何必问呢。
白挚抿着咖啡,淡淡勾着唇角,语气慵懒,“你倒是豁达。”
“与豁达无关,而是犯错的人没有理由怪罪另一个犯错的人。”我淡然处之,端起咖啡杯,闻着咖啡的香气,淡淡的勾着唇角。
倒是白挚,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眼眸立刻犀利直逼于我,深的有些凛人。
看了一眼异常的白挚,我拧了拧眉,“我说错了?”
难道那话......有错?
“你认为,犯错的人没有权利去怪另一个人吗?”白挚低沉反问,眸渐渐深了。
我脑海晃然两字闪过——慕斯!
我思忖一阵,该如何作答?
如果说是,那就是站在慕斯这边了,如果说不是,倒不见得是站在白挚这一边。
我手轻轻转动咖啡杯,骤然一停,淡淡启唇,“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语毕,淡然一笑,轻提眉梢,这是曾经白挚对我说的话,如今我把原话奉送回给他,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倏然,白挚蹙紧的眉宇果然舒展,哑言失笑,“人小鬼大,将我一军!”
“我都奔三的人了,老姑娘一个,心小罢了。”我淡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