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可悲,幼年丧父,母亲又不待见我,兄长雷厉风行,还真难为秦木槿,怀着一颗慈悲心怜悯我,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失败,更加可悲而已。
我们都是一个世界的人,偏偏,我做了他们那个世界最边缘的那个人,因为他们都是端着过日子,我端不起来。
端着会累……
夜晚。
‘匿’的大厅又换了一副油画,从原先抽象派换成了印象派,几次来,面貌都有大改,让人忍不住对这家餐厅多了一份探究精神。
“这些画是你换的?”我问列御寇。
他摇摇头,“一个朋友,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吗?主厨?”
他再次摇头,“另一个,是这里的股东。”
“噢!”
我没有接着问下去,他既然说会介绍我们认识,那也没有必要追问了。
他叫服务员按照老规矩上菜,我们落座在平日里的包厢,看着桌子正中央的菜谱,我心血来潮,拿过来瞧了瞧。
我翻开菜单,一目目的往下浏览,最后视线定格在‘扣情’这个系列,这里的罗宋汤跟整个菜系的菜色都不搭。
“这个系列真的有人点?”我指着‘扣情’这个菜系,问他。
列御寇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