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雪儿没事吧?这都几个钟了,怎么还不出来?”
“就是啊,急死人了!”院长本来就是等的胡思乱想了,她几乎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生怕雪儿出大问题。
我瞪了班婕妤一眼,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连忙一笔带过,“行了,雪儿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先带着孩子们吃饭吧,看把他们饿的,都没有力气说话了。”
班婕妤看了一堆孩子们,最后视线在手术室上流连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那你们自己看着点,有事打电话。”
孩子们被班婕妤接走之后,我也省了一点心,抬眸看了一眼那始终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心渐渐低迷。
说没事那些话,无非是安慰别人的,可我自己骗不了自己。
在手术室里面待了几乎超过五个多钟,想必出大事了吧?
我整颗心开始浮躁不安,一个人站在空挡的走廊上,面对手术室大门,院长已经累了,靠在椅子上歇息。
阴风拂过,我整个身子倏然颤抖起来。
这样的恐惧,很熟悉。
像是无声的诉说当年的那件事情,像是……上天会再一次让我重回悲剧,心渐渐的低到谷底。
那亮着的红灯异常明显,像是预示着死神的降临,我颤了颤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