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米粥,我喝了没几口就没有胃口继续喝下去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着实担心雪儿。
“再吃一点吧!”他见我吃了没几口,微微蹙眉,一副不悦。
我打量了一下碗里的粥,还有大半碗,还是摇摇头,瓮声瓮气的,“吃不了了,真的没有胃口。”
见状,列御寇也没有硬逼着我吃东西,只是帮我把枕头拉下来,让我整个人躺在床上,他说,“那就好好休息,这个时候你没有什么体力,不准想太多,一定要好好养病。”
他反反复复的再三叮嘱,叮嘱我要好好休息。
我头有些疼,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沾床就昏昏欲睡,整个人浑浑噩噩好几天。
班婕妤从巴黎回来的时候,从机场就直奔丽苑,一步也没有停留。
“怎么样了?”她一双大眼睛盯着我,带着担忧,“当时小乐子说又一场秀急的要命,我就把孩子托付给列御寇,连夜的飞机去的巴黎,我真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
班婕妤一边自责的说,一边喂了我喝了很多水。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脸看上去没有多大的精神,“没事,他在不是吗?”
“你说你,怎么病的那么重?”班婕妤埋怨道,其实早就担心的要命。
几百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