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班婕妤跟我的主治医生都在一旁,他们两正说着话。
“婕妤……”我低低的唤了一声班婕妤,接着虚弱的开口,“给我水。”
班婕妤见状,忙不迭地给我递上水,医生也好心的帮我把床摇起,让我躺的更舒服些。
班婕妤喂了我喝了一些水,问我,“怎么样?清醒没?”
她这般问是何意?
“我一直不清醒吗?”我干涸的唇微微开启,喉间有些不适,声音粗哑至极。
班婕妤拧着秀眉,把水放在一旁,又伸手拨动我几根凌乱的发丝,她说,“昨晚你吓死我了,一直说梦话,我还以为你怎么了……然后叫着医生一起陪夜。”
说着,班婕妤指着一旁的医生,说道,“这是邹医生,我妈朋友的先生。”
“邹医生好!”我忙着打招呼。
邹医生一副和蔼可亲,见我动了动身子,连忙摆手,“你身子没好,别操劳了。”
“谢谢。”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小婕妤,你这朋友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她已经动了大气,而且最近她生理期很不稳定,跟情绪有很大关联,加上她之前过度服用精神药物,导致身子极虚,必须好生养着,不能有大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