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这美丽的夜景,诱使我神差鬼使的问出口。
话落,白挚微微一怔,我整个人也微微一滞。
居然那么轻易的把自己的心里话问出口。
“心或许会痛,可你未必不幸福。”白挚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不解的问他,“什么意思?”
“你嫁到莫迪,就懂了。”白挚淡笑这开口,嘴角噙着一抹完美。
他说,嫁到莫迪,没有说嫁给莫迪少当家,为何要区别?我甚是疑惑。
“你也同意我嫁过去?”我低着头,讷讷的反问着,眼睛盯着某一处有些出神。
白挚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似是安慰,其实更多的是如释负重,他又是那句话,“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话罢,我们一同笑了,最后默契的看向天上的夜空,星星寂寥,月亮微圆,今天十二了,过些日子便是元旦,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记得小时候母亲逼你弹琴吗?”白挚忽然问我。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段痛苦的回忆,点了点头,“记得,我当时对钢琴还是很喜爱的,只是母亲要求高,我总是没办法达到她的要求,所以总是挨批。”
“其实你很努力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