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
我心痛的问她,“你就非要把别人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吗?”
她为何一次一次的推我下地狱,就算她不会心痛,难道她就不会累吗?
“葵葵,我说过,计不在新,好用就行!”母亲冷冰冰的告诫我。
她一声又一声的冰冷语言,依旧在我耳边环绕。
挂掉电话之后,我依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手冰冷冰冷的,没有温度,还带着一点点颤抖。
电话铃再度响起时候,我猛地一惊,那颗尚未平复的心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当看清屏幕上的名字之时,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有一刻被一只柔软的手抚摸。
“喂。”
“在哪里?”他问,声音低沉,如古老的大提琴。
我瞟了一眼窗外,漫不经心答道,“去孤儿院路上。”
“嗯,我过去找你。”
“好!”
……
也许是许久不见小牧,他看见我来,激动的抱住我一直喊,“念情姐姐,念情姐姐……”
“你有些日子没来了,上次小牧哭着喊着要找你。”院长一边给我倒茶,一边说。
我抬了一眼,扫过那群小屁孩,没看见雪儿,便问院长,“雪儿呢?”
“房间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