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说的,他打算偷偷解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虽然知道他这是在保护我,可我依然有些不舒坦,似乎我就是一个精神受不了刺激的病人,需要他们的悉心呵护,任何一点打击都承受不起。
我是陶瓷娃娃吗?需要他们这样捧着呵护着?
“我道歉,可以吗?”被子外头的白挚再度开口。
想必他已经猜测到我知道了一切,才会突如其来跟我道歉。
做错事的又不是白挚,他这又是何必道歉呢。
“出去,好吗?”我隔着被子说着。
我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是该想想这段日子经历的这些事情,我以前不会这样没有主见的,似乎遇上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变得被动。
也许是我声音太过低沉,亦或者太过忧桑,白挚没有在开口说话,我可以感觉到他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沉默的陪伴。
房间门开着,慕斯在门口看着白挚,幽淡的眼光盯着被被子蒙住的我,也许她也正在担心着我们之间的裂痕会不会越来越大。
经过那么事情的发生,我真的很疲倦,也许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港湾,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早醒来,看到的是白挚趴在床的边缘睡着,外面沙发上慕斯躺着。
我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