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挚他陪慕斯去墨西哥旅游了,听说你已经醒过来了,已经正从那边赶回来,估计很快就到s市了。”
“陪慕斯旅游?”我诧异地问秦木槿,“为什么?”
按照白挚的个性,他不会在我发病的时候出国旅游的,毕竟他曾经亲眼目睹了我的疯狂。
话落,秦木槿立刻黯然伤神,“慕斯怀孕了,可不幸的是,孩子流掉了,心情一直不好,郁郁寡欢了许久,白挚有些担心慕斯,就把带她出去散散心!”
怀孕了?
流掉了?
为什么听到这两个词,我浑身一阵冰凉来袭,像是有人将我困在冰冷的湖底一般,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下意识的伸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总觉得缺失的那块是因为肚子。
忽然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我是不是也怀过孕?也流过产?
“念情,怎么了?”秦木槿摇了摇我的手,吓得我猛地一惊,她惊愕的抽回手,小心翼翼的问,“我吓到你了吗?”
我恍惚的摇头,唇已经开始泛白,指腹微微有点冰冷贯穿全身,“没。”
“不舒服吗?”她关切的问道。
我强扯出一抹笑,摇头,“没,就是天入冷了,有点凉。”
她这才微微放心点头,关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