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我在这儿!”我对着秦木槿挥了挥手,只要我动个半分,肩上的雪花便被我抖动地滑落。
秦木槿透过窗户,看我只身一人坐在庭院的木板凳上,轻轻拧起秀眉,立刻跑了出来,解开她的貂裘,裹在我的身上,没好气地开口说道,“你这样跑来淋雪,要是感冒了,有你受的!”
我淡淡一笑,立刻知错,“好了好了,我不对,不该来淋雪。”
秦木槿摇摇头,一副奈何不了我的模样,“要是姐夫知道了,准没你好受!”
话落,我撇撇嘴巴,都三天两头没有看见某人的身影了,他哪有那个宝贵的时间来唠叨我。
“怎么?嘟着嘴巴干嘛?”秦木槿又说。
我摇摇头,“没事。”
进了屋,我便自己上楼,跟秦木槿交代了一句我再去睡个回笼觉,让她别叫我吃午饭了。
翌日,秦木槿一早就发信息给我,说带我去看赛车。
“你今天没事吧?”我扑到列御寇身边,问他。
他睡的不醒不醉,昨晚很晚才回来,最近他跟秦淮恩也不知道忙些什么,大半夜还在书房。
“嗯?怎么了?”他眼睛没有睁开,将我圈在怀里,声音低糜,是那种没有睡醒时候的沉醉。
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