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讽刺,仿佛在说:看,做贼心虚了吧!
接着,她进了厨房,端了一杯热腾腾咖啡递给我,接着睨了一眼我被冻红的手指头,没好气地说,“手套也不戴,冷死你!”
我,“……”
最后,我干脆光明正大的将这个罪过套在某人身上。
列御寇只提醒我披大衣,忘了让我戴手套,失策的是某人是某人是某人,与我无关啊!
“还不接着,你要累死我啊!”见我半天也不接便冷声催促。
我这才悻悻的接过咖啡,捧在手里热乎乎的,那冻僵的手才恢复知觉。兴许是刚刚在酒店门口站太久,玩了一会儿雪,手就被冻着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暖胃,吃早餐的时候没怎么吃,因为列御寇他们都不在家。秦木槿也因为集团的事情忙碌起来,秦家就剩下我闲人一个,吃起早餐来没味没道的,就吃得少了。
一尘不染的落地窗还可以看清被白皑皑的雪铺上华丽袈裟的b市,远远望去,像是站在雪地上一般。
我盯着窗外,捧着咖啡,忽然问班婕妤,“他知道你回国了吗?”
那个他指的说陈默。我明白,班婕妤亦能明白。
只是那天记者媒体都到场了,动静闹的那么大,陈默不知道应该很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