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底金色蝴蝶纹色的旗袍把女性的曲线勾勒出来,看到谢任元后,浅笑着抚了抚脖子处的卷发。
“怎么不见弟妹?”
谢任元顿了一下才道,“她回去了。”
丫鬟把瓷碗搁置在待客的红木小圆桌上,便退了出去。
弯细的眉毛微微挑高,舒茴笑着道,“那这馄饨只好由我来陪你用了。”
柜子里,沈银轻轻把木盒放到书上,又小心翼翼褪了鞋,才曲着腿侧坐,趴在柜门上偷听。
舒茴说话温声细语的,谢任元又是个闷葫芦,没听一会儿她便无聊了。
柜子里倒是有书,可是黑乎乎的看不见字,沈银无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木盒子。
当谢任元送走舒茴,单膝跪地拉开柜门的时候,眼前出现洁白而光裸的背。
直襟旗袍上的盘扣解到腰部,女孩背对柜门而坐,似是感受到光亮,在柜门开的时候惊措回头。
杏眸与男人狭长的眸子对上,“呀”的一声,慌忙用手捂住胸口。
谢任元站起,走到窗边背对书柜,“你先穿上。”
语气带有一丝波动。
等了许久,依旧没见动静,他又问,“银宝?”
女孩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