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州临行之前,云遥已经教授了我一套拳法,如今还没找到机会演练呢……”
景驰遥想云遥挥拳镇恶的英姿,顿时也就收起了打趣之心,安静又乖巧。
明娪满意得笑意更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大方模样,“不过你放心,到底是为我受的伤。你养伤的这些日子,我们一应食宿,就由我全包了!”
“咳,明姑娘真是讲义气。”
她话已说完,便出门招呼景莹。
“莹儿,跟我来。”
“哦!”
景驰不禁竖起耳朵,想知道她又要去作甚。
“掌柜的!我有话同你商量。”夜色已深,楼下大堂中没几个客人,明娪的声音清晰传到楼上。
“我家哥哥在你客栈门前投宿时遇刺受伤,你待如何?”
“姑娘,这、这与小店无关啊……”
“我不管,你说无关我便信么?!”
“这样好不好,您的投宿费用,小的给您折半如何?”
“嗯……我想想,成交!”
景驰苦笑摇头,不愧是明娪啊。
是夜,明娪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她一人走到了一座光怪陆离的宫殿,殿中有一鹤发童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