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全系在这三人之手,但若被她们揪住了错处,也先失了体面,所以无人敢在这个节骨眼生事。
为首的蔺嬷嬷当众训话,告诫众人循规蹈矩、谨言慎行,稍后又对这一个月的时间做了大致安排。
每日晨起学习礼仪规矩,下午习得各种技艺,反倒是不急着给众人分派活计。
头一日的课程就不松泛。光是需要众人默记的规矩就有二百余项,还不含其中细目。
秀女们良莠不齐,有那过目成诵的,也有大字不识的,在此刻方显出差距。
姝菡满文汉文皆通,未觉费力,只装作一副半吊子模样。
也有那等争强好胜的,就比如嘉詹·诗婳,每每嬷嬷考校,总会主动炫耀。
姝菡只把她看做个被惯坏了的孩子,对这争胜之举顶多只是一笑而过。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
午膳后,姝菡还了餐器,照例去井边取水,刚到井台边,就听见影壁之后两个人的悄声议论。
“姐姐,你说嘉詹氏姐妹到底什么来头?怎地就入了贵人的眼,不仅能独居一室,还处处占着先,总归是伺候人的奴才,何必捧得这般高?”
“谁说不是呢,你看诗婳那妮子张狂得意样,还当自己是来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