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笑叹了一声。
时思虽然不说,但时文珩自然知道她这次搬出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可他也知道,这种事只能给她时间慢慢接受。
话虽如此,但时文珩仍是不舍。他坚持把三个人送到了楼下,目送童越的车开远了,才转身上了楼。
时文珩还远不到步履蹒跚的年纪,但时思看着他默默走向楼门的身影,只觉得他的身影又苍老了几分,于是突然就觉得又心疼,又失落。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晓然回头看时思,见她眼圈儿有些发红,故意逗她:“一个人在英国都没问题,怎么这会儿倒成了离不开鸟巢的小可怜儿了?”
时思掩饰似的甩了甩头发,仿佛想甩开心里压抑的情绪:“谁小可怜儿了?我可是要做珠宝设计界未来天后的人!”
在路口等红灯的间隙,童越从后视镜中目不转睛的盯着时思:“天后娘娘,你确定你一个人照顾的好自己?”
面对他带着调侃的关心,时思只觉得自己的独立生活能力被看扁了,反驳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在国外不也过得好好的?”
童越有些夸张的笑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搬出来肯定要和晓然一起住,还想着咱们又能像小时候一样,横行乡里鱼肉百姓,结果你不声不响的就把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