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捂着嘴匆匆往洗手间跑去的身影,随后傅铭渊也沉着脸步履匆匆的跟了上去,傅铭凯兀自坐在原地,一脸的不明所以。
洗手间外,傅铭凯走过去,傅铭渊正等在女士洗手间外,向来冷淡的神情里有一览无余的担忧。听着时思隐隐的干呕声从微敞的门缝里传出来,傅铭凯一脸了然的看向傅铭渊:“几个月了?”
“什么?”傅铭渊闻声回头看他,眉间紧蹙,泄露出几分明显的茫然。
傅铭凯一时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傻,于是看着他的目光里难免多了几分审视。
这种眼神使得傅铭渊的担心里无端多了几分焦躁:“你说什么几个……”
他话音未落,倏地意识到某种可能,剩下的几个字顿时被阻在唇齿间,变成了一声复杂低沉的自语:“不可能……”
傅铭凯耸耸肩,朝外面走去:“除非你们盖棉被纯聊天,不然有什么不可能的?”
洗手间里的时思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她抬头看着镜子中自己有些苍白的脸,上面有最初一瞬难以置信的惊慌,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汹涌而又陌生的欣喜和感动。
他们其实一直都有做措施,只有上个月她经期结束的第二天,两人都觉得是绝对的安全期,所以才没有……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