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去帮时思擦眼泪,她却一把推开了他,哭得越发厉害起来:“每天就只会板着脸教训我,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我知道我现在又胖又丑,你看都不想看我一眼,既然不爱我你娶我干什么?哄着我把证领了,连个婚礼都没有……”
她肚子越来越大,脾气也越发古怪刁钻,仿佛要把过去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刁蛮任性按十八般花样儿演示一遍。傅铭渊听着她抽抽噎噎的哭诉抱怨,想要为自己辩解都根本插不上嘴,最后忍无可忍,一把将她从躺椅上抱了起来。
时思惊呼一声,她拽住傅铭渊的手臂,一时吓得忘了哭:“你干什么?”
傅铭渊好整以暇的看她:“医生说你能吃冰激凌,也说你三个月后就能做运动了。你现在五个月,完全没问题。我让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嫌弃你又胖又丑。”
他所谓的“做运动”是什么意思,时思再清楚不过了,可却突然又哭起来:“你脑子里就只想这些,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个充气娃娃?”
“……”
傅铭渊正把她往床上放,原本就只是想逗逗她,此时却突然笑出声来。
他初时凉薄的很,和时思在一起久了,喜怒才变得越来越真实自然,但时思仍是很少见他这么畅快的笑意,一时也忘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