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专心研究起那几位心理医生的履历,眼神越来越冷。
方方随意翻了几下,就放在一旁。
邵妈妈不看那些,只眼巴巴地盯着大勇,似乎想从他脸上读出字来似的。
李勇看完深深叹了一口气,掐着眉心叹道:
“看来我们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不过我想最后提醒你一次,功能性失语症至今尚无有效治愈手段。当然,世上每天都有奇迹诞生,你觉得自己够幸运,我也无话可说。”
邵妈妈担心地问:“大勇别和她置气,给高姨好好讲讲。”
“意念康复这个理念很新,目前并无充分案例作为支持,也没有足够长的时间验证其有效性。直白地说,就是还处在研究阶段。”
方方急切地叫道:“那不成了做试验的小白鼠?这可不行!”
李勇摆手道:“那倒不至于,个别国家有采用这种治疗方法的。只是国内心理咨询业很落后,从业人员良莠不齐,这也是我比较担心的一点。如果一定继续治疗,我还是推荐去三甲医院,至少医生有保证。”
西西终于打开笔记本,敲道:
【意念康复在本市只此一家,我咨询过,范严生在德国时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李勇皱眉道:“范严生?我以为你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