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
“呃，会不会太麻烦？陆教授也跟人用餐在吧？”
“没事，只是刚回国，一群以前的朋友在一起聚会。走吧，我送你。”
“那就谢谢陆教授了。”叶凉烟没有再推拒，说了包间的门牌号。
陆耀青带着她走，状似随意地聊着，“叶同学，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
叶凉烟心底一惊，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他。
陆耀青一笑，“真见过面？我就说，看着你有点面熟。”
叶凉烟这时候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承认的了，“陆教授，六年前，你还记得你救了一个差点拿板砖砸伤别人的女学生么？”
陆耀青眉角微微挑高。
六年前……
“后来，你们还在一次生日宴上碰到了，你救了一个癫痫病人，那个女生还帮你递了毛巾……”
陆耀青已经想起来了，目光微讶地打量她，“你就是那个小女生？”
叶凉烟点头，淡淡一笑，“对，是我。”
陆耀青摇摇头，“真是女大十八变了。”
叶凉烟偏了偏头，“陆教授却是没怎么变。”
陆耀青只是弯弯唇，没说什么。
叶凉烟偷偷有眼角余光打量着他。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