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笑容，让人觉得后背一凉。
他突然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接通后，他道：“听说向寒九这家伙跟你是同学？你那广告能不能换人？”
“……”
“人和费用我来出。”
“……”
“别他妈废话，一句话，愿不愿意吧？”
“……”
对方说了什么听不到，顾时远很快挂了电话。
倒是向寒九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异，他眸子眯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和远雨是同学？”
“我连你祖宗十八辈是干什么的都知道，你信不信？”
“……”
顾时远瞪一眼脸色苍白的谢婉瑶，率先走出去。“走了，以后再干这样的蠢事，老子削了你！”
叶凉烟扶着谢婉瑶，两人走在后面。
临走前，叶凉烟扭头看一眼向寒九，她微微一笑，“向先生，来日再见。”
“……”向寒九莫名一颤。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在酒店走廊的对面一个房间，隐藏着一架隐形摄像机，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
而当他们离开之后，向寒九的手机也正好响起。
他看一眼来电，眸色深邃了几许。
伸手接通：“喂，远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