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烟点点头，但神色依然平淡，“明白了又怎样？事实改变不了。”
所以这才是她不挣扎的原因。
事实就是她的身份确实配不上江煜棠，所以她可以平静地选择离婚，然后她会努力，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努力去改变江家人对她的看法，努力让自己可以站在他的身边，她愿意一切从头开始去实践。
比起江煜棠为她做的那些，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确实改变不了。”江煜棠眸光深邃地望着她，手指轻抚上她侧颊，“但是老婆——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在所有人都想伤害你的时候再跟你离婚，即使你不在意，但我会在意。决定跟你结婚的那一刻，我就没再想过要离婚。我当然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离开你的事情！我的立场不会变，我不同意离婚。包括你，也不准再提离婚的事了！”
男人的嗓音一径的清冷低沉，仿佛有一种磁性的魔力。叶凉烟听了心中震撼不已，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既然没有想过跟我离婚，那你当初，怎么还要跟我签婚前协议？”
“哦，那个啊……”男人失笑，摸了摸鼻子，“如果我不跟你签的话，你又怎么会同意跟我结婚呢？”
“……”叶凉烟顿了顿，“所以，那时候就是骗我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