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柳氏一个,这才让她有命在这坏事。
江決道了一声,“来人。”
门外候着的小厮、丫鬟乌泱泱地围了过来,将一隅小院塞得满当当,把一地白雪踩得黑黢黢。
温初白皱起了眉,心疼这一院被糟蹋的雪。
江決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民妇温氏,欺瞒圣上,欺瞒本王,于今日赐死。”
白桃吓得花容失色,“砰”、“砰”地磕起了响头,一边哭一边凄厉地道:“不要啊,王爷!王妃她是被逼的,她是被温初澜逼的啊。”
“啪!”温初澜的巴掌甩上了白桃的脸,“你这贱婢,本小姐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我看你明知不报,定是共犯,来人啊!给我乱棍打死这贱婢!”
温初白与执杖的小厮一同看向了江決。
她怎么能!
江決,我才是你的发妻啊!
江決令恍若未见她恳切的眼神,点了一下头。
听到“刺死”也没什么反应的她顿时白了脸,眼前这二人一唱一和,无非是要将她嘉陵王妃的位子空出来。
但,她攥紧了拳,提高了音量,“白桃是无辜的!”
无人理会她的声音,白桃被人拉扯着跪在院子正中,木棍敲击皮肉的声音轰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