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气急,孩子气地哼了一声。
    温初白笑的前仰后合,“没事,就那么两根,毒不死的。”
    头顶的房梁由于其上之人后仰的动作嘎吱一声,温初白连忙抬头去看,梁上一片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好像是人眼花,她喃喃一句,“难道耗子上房梁了?”
    差点被人瞧见的重安吓了一跳,在梁上小心翼翼地捂着嘴笑,重康瞧他一眼,眼里的责备也带着笑意。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初白总感觉自己肩胛骨后有些刺痒,许是刚才在楼外的痒意再次发作,“哎,小石头。”
    江煜看她。
    温初白坐了过去,“我后背有些痒,你给我挠挠?”
    她说得大方坦然,弄得江煜倒一下不知道怎么拒绝,带着薄茧的手搭在了温初白的背上,感受着衣服里头传出来的温热。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手主人的无措。温初白偷笑一声,心想江煜这个小傻子八成是没有给别人搔过痒,便大爷似的指挥他上下左右地挪动,总算觉得身上爽利了些。
    江煜的耳朵不知不觉地红了,挠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坐到桌子对面。
    他虽人站起来了,心思却还都在温初白的背上,过来一个彪形大汉也没注意,一不小心便撞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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