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才回了个“好。”
又静了一会,江煜接着道,“那时候我们虽然在宫里,但是在离父皇很远的冷宫,只有我和母妃两个人,不过也挺好的。”
“后来母妃生病了,那病来的凶猛,起初只是嗜睡,之后便咳嗽不止,还咳血,最后到了冬天,屋里阴冷,分给我们的碳火不多,母妃咳血愈发严重......”
“除夕夜前,母妃去了,汀贵妃来时,说母妃能熬到那时已经实属不易......但母妃临走前却和我说……她不是病了,而是汀贵妃给她下了毒。白娘子,你知道什么是毒吗?”
温初白转过身来。
江煜仰躺在草坪上,只能看见侧脸,一双眸子直直地望着天边明月,像是陷入回忆。
江煜平时是什么样的,调皮捣蛋,古灵精怪,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忧愁”二字,本该与他无关。
温初白学他的样子,也望着月亮,但她不忍打破他这份天真,便低喃道:“你知道‘失去’教会了我什么吗?”
江煜侧过头来,“什么?”
“是珍惜。”
“……”
“我曾经失去过一切,我的娘亲、白桃、夫君……所有。”
许是月光皎洁,让人不愿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