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等到油铺里无人,文三郎出去时,张武方才进入油铺,左右打量了一番,对谢兰使了个眼色,道:“本想打油,却忘了拎罐子,明日再说吧!”
谢兰此时还有些惊疑不定,站在柜台后面脸色极差,见张武进来,脸色更是发白,道:“若是当紧吃油,我找人送过去便是。”
说话时,贴近张武,颤声道:“张大哥,今天来的人,是郑大官人派来的么?还是居家少爷的朋友?”
张武道:“是郑煜!他不但想杀你,还要杀我!这贼鸟心狠手辣,忒不是个东西!”
谢兰慌张道:“这便如何是好?”
张武道:“若想保命,只能逃走!”
谢兰道:“小妹一个女子,能跑哪里去?况且我有丈夫在家,如何能跑?”
张武道:“若是不跑,只能报官自首,祈求救命!”
谢兰道:“这登封县被郑大官人经营的密不透风,官府里都是他的人,报官岂不是死的更快?”
张武道:“却也未必!”
当下将自己听来的事情说了,道:“居不易东京好友来查访此事,若是求他,想必性命可保,只是要受监牢之苦。”
谢兰道:“这东京来人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