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官府都向着你们,你们自然不用兴兵造反。”
他嘿嘿笑道:“我梁山众人又何尝造过反?我们是本分人家,只求在济州地界存身,日后做生意种地,求一个清白出身,绝不做乱匪贼寇。”
扈三娘:“……你们攻打州府,杀退朝廷兵马,抢占地方,这还叫求清白出身?”
居不易笑道:“只要民不举官不究,清白不清白,还不是上下一张嘴的事情?”
他伸手虚让,道:“再不喝,茶水就要凉了!”
扈三娘低头端起茶碗,轻轻啜饮了一口,只觉得微带苦味,喝下去后,却自有一种特殊的茶香。
仔细看时,发现这茶汤清澈干净,与自家茶汤的茶叶沫子搅拌在一起的情况截然不同,只有几片舒展开来的茶叶,在红色的茶水里上下沉浮。
“天寒地冻,寒冬季节,喝点红茶还是比较好的。”
见扈三娘低头喝茶,李侠客笑道:“今日我与徒儿乘兴出门赏雪煮茶,却是这么巧,偏偏遇到了姑娘。一会儿我那牛皋徒儿打猎回来,小娘子不妨在这里吃杯酒再走!”
扈三娘看了李侠客一眼,地下头来,脸色微微红了起来,低声道:“全凭先生吩咐。”
居不易暗暗好笑,这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