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虽有炭盆,可我还是冷,如今住进驿站,终于能暖和了。”
“我们景元乖,以后若是冷便喊姐姐,咱们带着铜水袋,还有最厚的羊毛毡,裹紧了便不冷了。”摸着弟弟小脑袋,姚妍柔声道。
姚景元低垂着头:“嗯,以后我知了。之前是怕给宋管事他们添了麻烦,不好多提。”
姚妍笑:“他再是侯府中人,不过是仆,有何可怕。即使进了侯府,咱们也是正儿八经亲戚,是侯爷亲自派人去请的,底气足足的。再说还有姐姐护着你,实在不行,咱们住到娘亲购置的小宅子里便是。”
姚景元今年九岁,比姚妍小了五岁半,平日里很是依赖姐姐。自从父母相继去了,更是恨不能黏在姐姐身上。“姐,我都听你的。日后咱们同住一屋,坐车也一起好不好?”
姚妍用脸贴贴弟弟额头,笑道:“好,都听我们景元的。”
刘嬷嬷无奈笑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小少爷不许闹姐姐。”因把姐弟二人看大,刘嬷嬷虽是仆,却被姚家人当半个主子待,说话也有长辈语气。
姚景元湿漉漉大眼睛望着姐姐,一脸你若不答应我便哭的架势,姚妍笑着投降:“我们景元睡小床,咱们便不同席了。”怕大雪湿了鞋袜,便亲自抱起弟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