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干他的事,却觉得那笑容碍眼得很,很想教训她大庭观众之下莫笑得这样招摇,就不怕引来登徒子?
等状元郎都过去了,这女人还傻乎乎乐,就像亲人爱人功成名就,她跟着欢喜一般。
明明笑得欢,见到他却立即变脸,眼神里全是防备,如被猎人盯住的小鹿一般可怜。
他做什么了,就让她这样警惕?!锦衣卫办案还要给人说理机会,她却只会冤枉人。
看一个大男人如猎豹盯兔子一般盯着姐姐,姚景元虽也有些怕,毕竟对方人高马大,腰中还佩戴绣春刀!
害怕归害怕,姚景元自认是家中唯一男丁,从后面绕到姐姐身前,开口道:“这位兄台,请行个方便,让一让路。”
被一个小豆丁叫“兄台”,谢凌昭觉得有些好笑,脑子也清醒许多。
他手扶绣春刀,往一旁一侧身,让出一人行的地方。
姚景元在前走着,手还牵着姐姐的手,小心翼翼保护着从旁经过。
一身粉衣轻纱飘过,一阵若隐若现茉莉花香袭来,冲进谢凌昭鼻腔中,脑子里。若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想将她的手抢过来,拉住她问一问,为何见了他就像见了鬼。
等粉色背影快到门口,眼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