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后门穿过去到了一清净宅子。
而坐在大堂中的人,竟然是安王。
见到谢凌昭,安王放下茶杯笑道:“本王都喝了三碗茶,你再不来,我就该走了。”
谢凌昭拱拱手:“是谢某不对,来时路上遇到一点小事,耽误片刻。”
安王抬眼,似笑非笑:“竟然能有事情让谢大人关注,定然是大事了。”
谢凌昭走过去坐在对面,叹气道:“王爷可别折磨我了,不就上次事情没办好,自此便阴阳怪气,这是要让我奉上项上人头,您才满意。”
安王冷笑:“你还有脸说,说什么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关键时候把我人头送给别人。要不是我命大,这会子早就在乱葬岗被野狗分尸个干净。”
谢凌昭赶紧站起来连连作揖:“我错了还不成,再没想到接应之人竟然被那边收买。您还没进京,锦衣卫内部就先血流成河,河南山东也死了一片官员,便于安插咱们自己人,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您见好就收。我保证,下次再没有这样事,不然我提头来见。再者谁能想到,那人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就反水。”
打小的交情,安王虽然生气,却也知不能全怪谢凌昭。莫说锦衣卫这样庞大系统难以一一甄别,便是他王府里不也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