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圆,留意着小青年的一举一动。
用过一次,慕写意也知道,这东西作用有限,只能让人眼睛痛,过一会这人缓过来,保准不会放过自己。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
慕写意心里一喜,这下应该是简白来了,她欣喜地探头往外面看去。
副驾驶上的小青年还在“嗷嗷”直叫,从挡风玻璃的破口处,又爬进一个人来。
慕写意定睛一看,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爬了进来。
他好容易找了下脚的位置,对着“嗷嗷”叫的小青年说:“你他妈的,真没用,你刚才打电话不是说只有一个女人嘛,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
“你小心点,那小娘们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哎呦,我眼睛痛死了。”
小青年嗤笑一声,“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没用。”
他一脚踏在驾驶位上,两手往下一张,眼看就要抓住慕写意的头发。
慕写意拿起手里的喷雾剂对准小青年死死地按了下去。
这回喷雾剂却像是哑巴了一样,没有发出那种好听的“嘶嘶”声。
一股绝望从慕写意的心头升起,这关键的时候,喷雾剂竟然用完了。
她来不及检讨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