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眼泪止不住地掉。
她太瘦了,原本白嫩如玉的脸上,已毫无光泽。
“茯苓,他明明答应过我的,不会伤害裴彧,可他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为什么?他骗得我好苦!”她竭尽全身的力气,将信纸攥得紧紧的,桃粉色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信笺里,也嵌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疼。
泪水从她那双毫无光彩的眼眸中滑落,晶莹剔透。
茯苓这才知晓,原是那信与裴彧有关,这才让自己小姐肝肠寸断。
“裴彧死了,谢珩杀了他。”她松开手来,信纸飘落在地上,上面沾满了猩红的血迹。
“小姐,虽然殿下平日里恨极了裴世子,可他既然答应了,就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殿下的为人,奴婢心里还是清楚的。”茯苓见小姐如此撕心裂肺,很是不忍心地转过头去,偷偷地抹着眼泪。
“茯苓,你不用替他说话,他待我好,不过是忌惮爹爹重兵在握。这样两面三刀的人,怎可信他?”她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语气里满是绝望和不解。
“奴婢是个粗人,不懂男人间的那些较量。可自您嫁入王府以后,殿下对您是百般疼爱,又岂会是表面上的惺惺作态?奴婢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不如写封信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