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这么急着回去,难道晋王府给不了你温暖?
想归想,谢珩也只是微微皱眉,一个跨步下了马车,挺拔的身姿立于寒风之中,朝她伸出手来。
苏木槿起身往外头挪了挪,四处找着杌凳的影子。找了半晌,那杌凳竟像长了翅膀般,不翼而飞。
再看车夫躲躲闪闪的神情时,她已然明白了一切,原是方才谢珩下车的时候,随手就将杌凳藏了起来。难怪这么好心,眼巴巴地朝她伸出手来,原来打得是这样的盘算。
看着谢珩那张五官清逸,超凡脱俗的面容,嘴角还微微带了一丝得意之色,她就又气又恼,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马车这么高,她要是咬牙往下一跳,肯定崴脚。更何况,顾虑着女儿家的端庄和胆量,她就更加不会跳着下马车了。
这登徒子,难道是要把自己从马车上抱下去?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想到这里,苏木槿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秀眉微蹙。
真真是又瞎了眼,刚刚就不应跑去他那儿,说上那一番关切的话,现在想来简直是玩火自焚。
见车内毫无动静,谢珩不由地往前走近了一步,“槿儿,可是身体不适?”
言毕,那只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