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重。
甚至在被刺中胸口之后,他关切的是,她的手有没有被划伤?
可重来一世,她真的还有机会,将这些过错,一一赎罪吗?
茯苓一愣,见她情绪不对,忙柔声安慰道,“小姐切莫多想,先前您与殿下的确发生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可那些都只是误会罢了,小姐不用放在心上。况且今日殿下亲自送了这伤药过来,自然也已经打开了先前的心结。小姐只需静心等候,既是天作之合,必然能修成正果,白头偕老。”
听闻此言,她才蓦然想起一个月前的赐婚之事,今日谢珩如此怪异的举动,总像是在忌惮着什么。她回想了许久,却依旧没有半分印象,只得作罢,走到绣架旁,看着先前并未完成的一副君子兰,轻叹一口气,“茯苓,取针线来。”
茯苓应了声,去外头院落里将针线篓等捧了回来,又见小姐对着檀木盒里的绣样呆呆出了神,心中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这些东西了,双手难免生疏,但好在上手也快。只是谢杳送来纸样上的那花朵,她从未在长安城内见过。花朵是雪青色的,油绿色的也瓣小小的,虽不比上牡丹的倾城贵气,却也新奇,有种超凡脱俗的清丽。
从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