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前来。
在一顿胡乱的摸索过后,雀欢终于将那只香囊从里头翻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似乎还被剪子碰伤了手,低低地哀嚎了一声,迅速地出了门。
翌日清晨,苏木槿起身走向绣篓,看了一眼里头,却见她原本绣给谢珩的那只香囊已经被雀欢拿走了,但裴彧的那只还在。她拿在手中,端详了片刻之后,收进了袖子里。
昨晚雀欢前来偷香囊,倒提醒了她。前一世,她答应给裴彧绣香囊,那个时候苏灵兮也在场,可谓是对此事了如指掌。只是不知道她命雀欢半夜三更来偷窃此香囊,究竟是想做什么?
不过,她也懒得去前去戳破,倒不如将计就计,看看苏灵兮又想作什么妖?
茯苓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苏木槿正拾掇绣篓,不禁问道,“小姐,您这是?”
“香囊我已经绣好了,不过需要一个恰当的机会,再送到殿下的手里。”她道,对昨夜发生的事,并未提及。
两人谈话间,却见外头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却前院的丫头,那将一封信笺送到苏木槿手里,回禀道,“二小姐,这信是晋王府的人送来的。”
苏木槿接下信笺,走到庭院之中,轻轻松松地打开了信笺。她之所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