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是你绣给本王的?”
“恩。”她低低应了声。
“那又为何躲躲闪闪的?”他继续道,“香囊的纸样是谢杳给你的吧。”
“是。”她答,仍旧十分简短。
谢珩心中冷笑,只是不许她乱动,又不是叫她惜字如金。这样的女人可真是麻烦,知道变个法子来跟自己赌气。可真真也是没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她呢,喜欢得不得了。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问一答,简直就是挠心窝子的痒,“你就不问问,本王为何要生你的气?”
“殿下的心思,我哪敢随意揣摩?”她回道,这次不再那么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