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密的薄汗。
方才这一摔,将她摔得浑身酸疼不说,现在连想站起身来,都比登天还要难。可看旁边的那人的神情却无动于衷,似乎余怒未消。无奈之下,她只好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谢珩问她,只是想缓解一下先前的尴尬,毕竟他现在的心里也不好过。哪想她竟然又会错了意,到底不知她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有意来消遣自己的?他剑眉微蹙,躬下身子,将她从台阶上抱了起来,平时前方,面无表情。
见此情形,邢谦倒觉得很是平常,只当视若无睹,茯苓却险些惊掉了下巴,连忙上前,伸出双手想接小姐,“殿下,不如由奴婢来吧?”
谢珩停下脚步,目光淡淡,并未说话。
邢谦这时上来,阴沉着脸,凑着茯苓的耳边,轻声道,“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
这话,茯苓听了进去,有些担心的同时,又无奈地往后退了几步。邢谦说得不无道理,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自己现在都累得双腿发软,况且小姐的腿又受了伤。
走出了几步,离茯苓和邢谦二人远了些,怀里的人朱唇轻启,“殿下,我自己能走。”
苏木槿紧贴着他的胸膛,双颊早已经成了枣红色。前些日子胃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