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说了她那么几句,这小半天下来,脸拉得比苦瓜还要长,简直拿她没办法。
他问,“你难道就不想早些见到你家小姐吗?”
茯苓一怔,转过身去,面向他,“我自己有马车,就不劳烦邢将军了。”
说罢,转身就往旁边的马车走去,邢谦倒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言。可不稍片刻,她又转过身来,走到邢谦面前,看着一人多高的马匹,尴尬了半天才道,“我不会骑马。”
邢谦看了她一眼,一手松开了缰绳,朝她递了出去,语气仍旧有棱有角,异常冷硬,“把手给我。”
“男女……”茯苓话还没说完,邢谦已经牵到了她的手,一用力,如老鹰揪小鸡一般。转眼间,茯苓已经坐在了马鞍上。邢谦又见她坐姿实在刻意,离自己的后背还有一段距离,也不多说,只是回头看着她。
茯苓会意,红着脸,有些不情愿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邢谦这时才安心地回过头去,嘴里嘀咕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便拧住缰绳,掉转马头,骏马仰天长啸,迎着风,朝着长安城飞驰而去。
一路快马加鞭到了长安城,谢珩顾不上歇息,抱着苏木槿直奔侯府内。
镇北侯苏呈怀此时正与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