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上地面。砰的一声脆响,杯子碎了一地,茶水四溅,扬起一丝灰尘。
这样突如其来,毫无防备,又是一惊,谢珩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慢悠悠道,“侯爷何须发这么大的火气,现如今事情也已经水落石出了,理应高兴才是。”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听谢珩这么说,苏呈怀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坐上的谢珩躬身一揖,面容羞愧道,“恕臣管教无方,让殿下见笑了。”
谢珩知晓他是脸皮薄之人,便也不愿意久留,起身走到苏呈怀的身旁,淡然一笑,轻声道,“今日之事,下不为例,”说罢,悄然无息地出了镇北侯府。
临走前,苏灵兮目光在他的身上匆匆而过,却见那只鹅黄色的香囊,早已牢牢地系在了谢珩的腰间,她又气又恼,活脱脱像是打翻了一坛陈醋。
此事到底还是把谢珩给牵扯了进来,虽然有了他的那句话,苏呈怀完全可以安下心来,不再追究。可一想起苏灵兮这不争气的小蹄子,捅了这天大的篓子出来,才消下去的怒火瞬间又涌了上来,气得胡子纷飞,吼道,“跪下!”
见父亲对着自己怒目而视,苏灵兮委屈巴巴地又跪了下来,“爹爹,此事姐姐也有错,她深在闺中,哪能抛头露面同外男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