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那情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莫不是疯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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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朔离开卧室,又一个人躲进了书房,还将门反锁了。
之前几天他再怎么情绪不好也没反锁过门,叶谙有点不放心,处理完工作室那边的事,端着厨房炖好的汤过去敲了敲门。
里头没有任何回应,连熟悉的“不用”两个字都没有。
“我不吵你,就给你送个汤,送完就走。”叶谙语气诚恳地说。
她等了一会儿,仍旧没等到回应。
房门紧闭着,隔开两个世界。
窗外,乌云蔽日,树影狂摇,似乎有变天的趋势。
都说豪门内斗厉害,兄弟相争,姐妹相残,叶谙严重怀疑,是不是谢予然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比如嘲讽他眼睛瞎了,让他退位让贤,以后不要再管公司的事,所以他才突然这个样子。
“谢朔?”她又敲了敲门。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叶谙无奈,等了许久,只能端着汤离开。
傍晚时分,下了一场急雨。
花叶零落一地,空气中弥漫草木的清香,还有雨后的凉意。
老爷子从外面回来,看见叶谙一个人在楼下,问道:“阿